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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就是不見薛子楚在房中。明明用過晚膳后他就回房了啊,秦蘿一人正在納悶中,身后忽然想起了薛子楚的聲音,生生把她嚇得不輕。轉過身靠在門上,誰知門大開,把她給摔了進去。 因為大夫人特地囑托薛子逸,安排住房一定要將薛子楚住處的門檻給取了。如此也沒有門檻阻攔薛子楚,他滾動著輪車走進屋子里,把門隨手給關上了。 進了屋子,便從輪車上站了起來??戳丝吹厣献那靥},伸出手,“怎么用這種眼神看你的夫君,我又不是色/狼?!?/br> 秦蘿伸手搭在他的手上,感覺到了他手心傳來的溫度,嘴硬道:“誰……誰害怕了,我只不過是被你突然出現給嚇到了?!彼麧L動著輪車何時站在了自己的身后,她都不曉得,真是跟個鬼影子似的,悄無聲息。 “我又沒說你害怕了啊?!彼堄信d趣的逗趣著她,是啊,他確實沒說她害怕什么,真是不打自招。 秦蘿站起身后,薛子楚走到凳子前坐了下來,自己倒了一杯茶吃,“晚飯時我瞧著你臉色不大好,可是生病了?” 他倒是觀察的仔細,她不是生病,只是總覺得心中有一股子悸動,又不知如何說出那種感覺。轉念一想,不能被他的話題給帶的跑偏了,她可是有事來找他的。 就道:“今晚我同彩畫一處休息,就是來給你說一聲?!闭f話時,她的手指頭不自覺的攪動著衣袖。薛子楚他可是將秦蘿的小心思看的明明白白,知道秦蘿為何要今晚拒絕與他一起就寢。他雖是一直逗趣秦蘿,不過卻并非真心要欺負她,只是覺得她這個樣子煞是可愛。 薛子楚眉頭一皺,一臉的失落,“我們可是夫妻啊,剛出了薛府,你就不要夫君了,要同別人一處就寢,不知道的當是說我欺負你了,知道的,定是說我無能?!?/br> 他這話兒聽著總覺得味兒怪怪的,秦蘿想了想,臉唰的紅了起來。她開口怒罵薛子楚,“登徒子?!?/br> 這時,薛子楚已經走到她的身后,伸手將她抱了起來,“我這個人什么都好,唯一不好的就是太過誠實,喜歡瞎說大實話,唉!” 秦蘿見薛子楚把她抱了起來,朝著床邊走去,她的腦海中瞬間閃現出那種寬衣解帶的畫面,便開始掙扎,“薛子楚,你要做什么?快放我下來?!?/br> “當然是我們一起睡覺啊?!毖ψ映荒槻唤獾目粗靥},還能干嘛。他們是夫妻,就寢這種事,不是天經地義的嗎? 秦蘿其實從沒見過這樣的薛子楚,她的腦海中,薛子楚可一向都是那種翩翩公子的模樣,怎么這一出薛府就解放天性了? 真是又忐忑,又羞惱。 薛子楚把她放在床上后,隨之隨手彈了幾顆豆子,屋內的燈火逐一熄滅了。薛子楚動了動耳朵,他聽見外頭有腳步聲傳來,到了他的房門前便止步了。他嘴角露出一絲狐疑,看著臂膀中驚的像是小貓一樣的秦蘿,“得罪了?!弊テ鹎靥}那嬌小的腳,把繡鞋除去,便開始抓秦蘿的腳心。 秦蘿一時還沒緩過神來,都沒想明白薛子楚說的得罪了是何意,就被又抓的癢的叫起來。然后停住手,秦蘿剛要開口罵薛子楚,他便俯身吻了上來。雖有的怒罵都變成了唔。 屋內安靜下來,屋外腳步散去。薛子楚卻親吻著秦蘿陷入了進去,她唇齒間的香甜,讓他險些沒有控制住自己。 薛子楚翻下身,背對著秦蘿,“夜深了,早些睡吧?!彼茉诳煲允У臅r候克制住自己,是因為,他真的打心里喜歡秦蘿。他曾答應過秦蘿,只要秦蘿不愿意,他永遠都不會強迫秦蘿的。 秦蘿看著背對著她的薛子楚,實在不明白方才的那些舉動,“子楚,你方才……” 薛子楚知道秦蘿要問什么,他總是那么的了解秦蘿,“母親說,我們成親許久了,也該考慮為薛家傳宗接代了。方才我就是從母親的房中出來,母親想要抱孫子,但是我卻答應過你,只要你不愿意的事,我都不強求的,方才,不過是演一場戲。對不住,沒有提前和你說明白?!?/br> 方才雖說是演一場戲,為了讓母親安心。沒有和秦蘿說明,也是他有自己的私心。秦蘿聽他這么說后,竟是不怪罪他方才的舉動了。 秦蘿努力的看著夜色,有寒光透過窗戶灑進屋中,她的眼睛適應了突然暗下來的屋內,“子楚,我也不知道什么是喜歡,當初你為了讓爹娘容下我,與我一起跪在那表明我們要在一起,我就知道,你是個好人。我想要和你在一起,今生都想?!彼牭搅司鶆虻暮粑?,那是來自薛子楚的呼吸聲。 秦蘿笑了笑,果然她并不擅長說什么暖心的話兒,好不容易說了一次,卻還是趕著他睡著了。她挪動了幾下身子,讓自己更靠近薛子楚,難得他始終記得最初答應的承諾。把頭靠在他的背部,嗅著他身上好聞的味道,感受著他身子上傳來的起伏有秩的幅度。 薛子楚他其實并沒有睡著,而是把秦蘿的話都聽了進去。難得秦蘿頭一次說這么暖的話兒,薛子楚聽了心里也高興。 ---- 第40章 子夜失蹤 次日再次啟程時,秦蘿跟在薛子楚的身后走出客棧,便瞧見大夫人看她的眼神格外不同,還朝著她笑了笑,這才讓月煙扶著她上了馬車。 這反倒是弄得秦蘿一時尷尬,她想起昨晚薛子楚的話兒。這大夫人剛剛接受了她這個兒媳,這么快就想著要抱孫子了,她撇開眼睛看向別處。 隨行的小廝和丫頭幫著薛子楚上了馬車,彩畫扶著秦蘿隨后上來。彩畫今日本是與其他婢女一起同乘馬車隨后的,可是秦蘿偏要拉著她一同乘坐這輛馬車。明著說是薛子楚一路上都在翻看閑書,她就越發的無趣,讓彩畫隨著,好說話解解悶。 薛子楚見彩畫也跟了上來,隨口問了句,“彩畫,你是……” 他還未曾問完,就被秦蘿接過話來了,“哦,我讓彩畫陪我聊天,這到甘霖寺還有一日的路程,我怕路上悶?!闭f著話的時候,秦蘿都不敢看薛子楚的眼睛。他們都是成親這么久的人了,居然還像是新婚燕爾似的。 這就讓彩畫有些郁悶了,一方面她是知道公子的心事,另一方面,她也看得出來,少夫人是拉著她插足二人中間做個燈籠的。 彩畫人聰明伶俐,這點怎能看不出來。他們二人如此,卻是叫彩畫為難。一路上,彩畫都覺著今日公子的眼中像是埋著刺兒,扎的她生疼。秦蘿中途發現了彩畫異樣,看著她慘白的小臉上掛著汗珠子,擔憂的問了句,“彩畫,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?” 彩畫憋屈的看著秦蘿點點頭,“少夫人,許是奴婢早晨胡亂吃東西吃壞了。這會子胃里不大舒服。帶的藥又在奴婢原先的馬車上,今早換車時,沒有將東西帶過來?!?/br> 秦蘿心疼彩畫,便想也沒想,讓車夫將馬車靠邊停一停,不要擋著后面馬車行走。她攙扶著彩畫上了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