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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回想當日懶散的裝扮,她不死心,“但是,哪有你那邋遢的皇子?” “那日我偷偷出宮狩獵,聽父王召喚,連衣裳都來不及換趕回來?!?/br> 丁豆已經石化,原來竟是自己搞錯了,她難堪地想找地縫鉆進去。 得罪了夜池皇子,會不會破壞兩國的聯姻啊,明明是自己會錯意,但又說不出哪里不對勁兒。 她賠上狗腿諂媚的嘴臉,“呵呵,原來是誤會了啊,沒關系沒關系,我沒有生氣,二皇子別見怪?!?/br> 半晌,阿克蘇才釋然。 “二皇子不用看演出嗎,已經開始了,我可不想浪費這次欣賞美人的機會啊?!?/br> 阿克蘇轉頭看她,面上是從未有過的認真,“我的確叫阿克蘇,我的母親也的確是大銘人,我沒有騙你?!?/br> 他執起丁豆的手,輕輕吻了一下,“再次認識你真高興,我的克魯姆?!?/br> 丁豆如漲紅的大蝦,不好意思抽回手,打著哈哈,“克魯姆是什么?是吃的嗎?” “克魯姆是夜池古語,意思是帶給人善良溫暖的神女?!?/br> 差點一個趔趄,丁豆羞得無語,要不是看阿克蘇態度陳懇,不似拿她開涮,她早兩拳招呼上去了。 “古娜依和你說的話,你不要放在心上,她從小就很受父王寵愛。 她心腸不壞,是很單純的女子?!?/br> 公主之前說的每個字丁豆壓根就記不住,依稀只記得她夸自己好看來著,丁豆敷衍點頭 阿克蘇笑起來,又過來拉她的手,“宴會開始了,你不是想看舞蹈嗎,快走吧?!?/br> 男女授受不親,這些禮儀丁豆還是有的。她掙脫開手腕,“二皇子先去,我先透透氣一會再來?!?/br> 待丁豆龜步諾道大殿時,公主已經開始表演節目。 古娜依身如柳絮,舞姿翩若驚鴻,似驚似喜似美似媚。在場人忘卻了美酒,雙眼愛慕發愣。音律如弦入珠,滴滴掉落在玉盤。 待一舞落在最后定格,四周安靜地奇異,人們沉浸在幻想,不能自拔。 古娜依纖長白凈的脖頸,向眾人頷首謝禮,精彩絕倫的歡呼掌聲這才翻江倒海襲來。 古娜依遲遲沒有退場換裳,她單膝跪地,“父王,古娜依是您的女兒,夜池最尊貴的公主。要嫁的人自然也是這世間一等一的勇士,怎可為了和親二字,斷送我夜池的顏面,如上門和親之人是徒有虛名,難免成為我夜池的笑話?!?/br> 這番話說得擺明是在打大銘的臉,氣氛頓時緊張凝重起來。 身后大銘官員私下紛紛抱不平,丁豆偷偷瞄了眼,懿寧自顧品著酒,仿佛沒有在意。 夜池王覺得有理,沒有阻止古娜依。 “恰巧三日后便是夜池四年一次的格哈大賽,只要能在大賽中勝出,我古娜依便心服口服承認他是我唯一的夫婿?!惫拍纫狼謇涓甙恋囊暰€定格在司馬懿寧身上。 大銘身后隨眾臣,“于理不合……萬萬不可……” 思忖片刻,懿寧這才放下酒杯,起身撐起折扇,面容篤定,“好,公主說的不無道理,那公主就睜大眼,看本王如何風光成為公主的夫婿?!?/br> 夜池王一聽,有臺階下,便大袖一揮,“既然大銘使臣答應了,那本大王也就允許了?!?/br> 古娜依嘴角噙著得意冷笑,那邊卻有人站起了身。 阿克蘇清清嗓,“諸位無非是想與夜池聯姻后,取得夜池兵力的支持。夜池是較文更崇尚武的國家,格哈大賽乃是千百年來夜池國傳統,適齡的尋常百姓人人都有資格參與,諸位纖弱文雅公子與我整個夜池壯年漢子同場競技,估計嘗不到什么甜頭。如若在比賽失了手,豈不是很可惜,弄不好返回大銘也是困難問題……” 懿寧眼神復雜,不知道阿克蘇葫蘆里賣什么藥。 “小王想出一個法子,令諸位可稍事安心。如果小王在格哈大賽中一展身手奪魁,只求向大銘討個人,如此一來也算是和大銘結成同盟。 算了算,你們不吃虧?!?/br> 懿寧身后有人問,“敢問二皇子,向我等大銘討要的是何人?” 阿克蘇淡笑,“此人便是,甲乙丙丁之‘丁’,豆黍稷麥之‘豆’——丁豆?!?/br> 作者有話要說: 加油加油,七月底爭取完結。 沖?。。。。?! ------ 第57章 嫁一個人好難 “誰人是丁豆?” 丁豆驚魂未定,背上冷汗涔涔,挪龜步站出身。 “抬起頭來,讓孤看一看?!?/br> 她認命般,閉眼緩緩抬起頭。 “模樣倒不壞?!币钩赝跛坪醪环锤?,又問道:“如何,你許沒許人家?” 丁豆咬住嘴唇,“大王使不得!民女不能嫁給二皇子??!” 連皇子也看不上,這女子好大膽,夜池王不免有些動怒,“為什么?” 看向玩味的懿寧和深沉的顧雅濃,丁豆索性抗議,“我不同意!” 阿克蘇著急了,“你未嫁,又當試婚年齡,有何不可?” 丁豆哭喪著臉,“我只是一個身份卑賤的小丫頭,哪里配得上夜池國尊貴的二皇子,于理不合啊?!?/br> 原來擔心這個,阿克蘇臉色好轉,“好辦,小王會上請父王賜你封號,到時候便門當戶對合情合理了,你不必擔心?!?/br> 她急得面色煞白,直打哆嗦,“二皇子,我不是這個意思,我那個……其實我……”千萬不能承認看不上王子,萬一搞砸和親之事自己便是千古罪人了。 她暗自咬牙,最后把心一橫,“實不相瞞,我其實心有所屬!” 當場,阿克蘇臉色劇變,“那人是誰!” 丁豆喘著粗氣,一閉眼一咬牙,抬手指向不遠處的一個身影,“我的心上人——就是他!” 順著方向,“叮咣”顧雅濃手上的茶杯摔碎在地。 顧雅濃見只要氣炸,這個不怕死的家伙居然敢拿自己做人rou擋箭牌,真真可惡。 二皇面色發青,顯然動了怒氣,“不管你丁豆心里喜歡的人是誰,入了我夜池國的門就得守我夜池的規矩?!彼挚聪蜍矊?,“這個交易我相信你們不會吃虧?!?/br> 懿寧無奈,只得暫且默許。 又一個也不嫌麻煩的來湊一腳,樓敏之拱手道:“好一個入鄉隨俗,既然二皇子說過適齡男子也可參與,那草民也就想在大賽中會一會二皇子?!?/br> “好,你是勇猛之人,我接受你的挑戰?!?/br> 就這樣,圍繞當事人又無需當事人意見的事情就被板上釘釘了。 夜池皇城驛站。 一間房。 一盞燭燈。 幾人圍坐。 懿寧飲酒,顧相喝茶,樓敏之摩挲骨扇,承先與陸權在一旁安靜思忖。 倒霉催的丁豆趴在桌前,哭喪的臉仿佛天塌了的絕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