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卷閱讀101
扔在耳后,此刻他們倒真的像是兩個為愛私奔的無腦少男少女,向著自由和明天。 言之和廖哲西一路跑到了附近的廣場,她氣喘吁吁的對他說:“你的自行車呢,你不是還要教我騎單車呢” “今天不行,酒駕犯法” “......” 此刻天色漸暗,輕均如絹的浮云也牽出了濃艷的晚霞,火紅一片掛在天邊,連廣場中心的噴泉都被鍍了層光圈。 言之看著噴泉邊往里投硬幣的人們,“這是在模仿羅馬許愿池嗎” 廖哲西說:“其實沒人說這是許愿噴泉,不知道什么時候興起了投硬幣,大概生命中都有些求而不得,然后找個寄托吧” “那你呢,你有求而不得的嗎” 他輕柔牽起她,緩慢的說:“我得到了” “我十六歲遇見你,十七歲我們在一起,現在我們一起在度過十八歲,我人生最燦爛的三年時光,你都在” 他說:“我求的都得到了” 言之側頭看他,“我爸爸告訴我,上天讓我遇到的所有不好的事,就是為了給我一個最好的人。我想我應該可以告訴他了,我遇到了他說的那個最好的人” 廖哲西緊了緊她的手。 “我還想親你,行嗎” 距離他們幾米遠的地方,有吹泡泡的孩童的笑聲,有街頭樂隊的澎湃歌聲,有打羽毛球的老頭老太太,還有下班途經此處一走一過的上班族。 晚風溫柔,燈光旖旎。 言之把手環上他的脖頸,腳尖踮起。 “行” *** 晚上八點多言之到家,她坐在床邊,腳一下一下踢著地毯,,唇邊的笑意怎么也控制不住,這樣傻不拉幾的狀態保持了三十分鐘,她用力搖了搖頭,想把腦子里某些粉紅色畫面甩出去。 但是效果甚微,于是她打算找些事情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,她把目光移到對面的小書架上,她走過去。 全部都是高中三年的練習冊,輔導書,光是卷子夾就有五個。 以后這些,就和她沒關系了,她這樣想著,居然還生出些不舍來。 抖......抖M? 因為每一本練習冊和輔導書都很貴......這些放一起,都是一筆巨款了。 她視線定格在一本書上,向陽的聲音,是那天在書店廖哲西買給她的,她恍惚間似乎又回到了那個暖意融融的午后,他站在對面,弓身垂眸,嘴角含笑,問她,你丟了你的男朋友嗎? 此時回想起來,好像真的是很久之前了,可畫面太過清晰,像昨天發生的一樣。 她緩慢的笑了,眼里有醉人的溫柔,她抽出那本書,卻帶出了那本書旁邊的語文練習冊,掉在了地毯上,聲音悶悶的。 敞開的頁面是最后一頁,原該是空白頁面,但在白熾燈的照射下,她清楚地看到上面畫了什么。 她彎腰撿起來。 是個方程式。 x^2 (y-(x^2)^(1/3))^2=1 不是她的筆跡,更何況這是本語文練習冊。 腦中靈光一閃,她火光電石間似乎聯想到了什么,言之把練習冊翻過來,看著封面上的\'高二上\'的字樣。 這本練習冊曾被誤發到廖哲西的手里。 站在原地想了幾秒,言之拿出一只筆畫了個坐標軸,根據方程式找了幾個點,再連成線。 成了一個心形。 她怔忡著看了半晌,終于沒忍住輕笑出聲。 他不聲不響的,居然給她寫了封情書。 次日言之把所有練習冊和輔導書以及教科書全部賣了,書架上只剩下這本語文練習冊。 留了一輩子。 大約就是這樣,時間以不平不淡的姿態向前走,我們常說,衣服會褪色,書本會發黃,墻壁會斑駁,但如你一般的人,一直在發光,叫我看見你呀,遮住了眼睛嘴角都會翹起來,詞不達意的溫柔。 后來言之才知道,畢業聚會那天晚上的KTV里,魏白趁著酒勁兒當這兩個班的面兒給肖瑜表白了,但是肖某人醉的不省人事,第二天死不承認自己答應了。 后來廖哲西真的教言之學單車了,但奈何她太沒有天分了,她泄氣的說:“我大概不止體育不好,連代步工具也掌握不了”無論是滑板還是單車。 他拍了拍她的頭,笑容寵溺:“你要是什么都會了,還要我干什么” 后來高考成績出來了,簡言之和廖哲西一舉拿下一文一理兩個省狀元,當地報道懷著和激情澎湃的心情采訪兩人,面對鏡頭,他們從容表示,會一起考取當地的復大。 高顏值學霸情侶,這個新聞標題一時間席卷整個網絡,滿城風雨。 后來報志愿,簡言之選擇了新聞系,廖哲西不出意外的選擇了軟件工程。 后來肖瑜選了師范大學,在臨市,魏白選了理工大學,也在臨市,兩所學校比鄰相望,還經常搞聯誼,肖瑜對此嗤之以鼻。 后來,戴新月和肖瑜言之聚會的時候說,她和甄成在一起了,她開口的,那小子我我我了半天什么也沒憋出來,至此,兩人一南一北的開始了異地戀。 后來,九月份開學,新生報到,新的故事打開了篇章,舊的故事,寫好了結局。 后來與他,細語綿長的一生。 其實還有許多的小秘密。 就不告訴你。 嘿! ——完結—— 作者有話要說: 正文完結 =o= ☆、第61章 后記 記他們。 這是我想寫的故事。 關于簡言之,其實在遇到廖哲西之前,她的內心世界一直是封閉的,不過十六七的小姑娘,還是個孩子呢。但因為父親的原因,她內心最深處已然藏著冷漠,打小養成的性格成了她天然的保護傘,看上去總是溫平婉約,可事實上,清冽的水底,是冰。 等有一天突然就有那么一個人,看進她的眼里,看透她的心底,就像潮濕的被子突然被陽光曬到,暖意第一時間是發燙的。 但廖哲西不是,簡言之對于他的意義,是積累的,初時,她是他的同桌,纖纖溫良,雅柔如玉。他看得懂,安靜外表下一顆荊棘布滿的心臟,溫柔笑容里一堵高高豎起的圍墻。 她看似內斂通達,把滿腹心事咽在肚腸,可他偏偏覺得,那雙盈盈水眸里是道不盡的千言萬語。 他坐里,她坐外。 于是那天